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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翻译】《血釜(Cauldron of Blood)》·上·凯恩之女短篇-全球热讯

来源:哔哩哔哩 发布时间:2023-05-06 01:57:26

写在正文开始前: 

为了理解的通顺,对许多句子做了修饰,调整了顺序,删减增补以及意译,但都尽量在符合中文习惯的前提下保留了原意。对于词汇和文章的翻译有更好的建议可以随时指出。 

本篇为精灵周短篇之一, 将作三次放送。凯恩之女真是越看越爱啊!无限的热忱,无止的献身,无尽的鲜血!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另:

1. 本精神精灵翻译纯为爱发电,评论区玩烂梗的,无端抒发正义见解的只会被直球羞辱拉黑二连 。

2. 还有有的视频作者,喜欢缝翻译者的专栏,复制粘贴得一字不差,缝了不止一个人,我的建议是你先来给翻译者磕几个捏。只要你还在缝一天,有没有缝到我头上我不管,我每篇专栏开头都把这句遛一遍。纯是看不惯你这种恶心人的货色。

阿奎夏的演武场上,烈火玫瑰——圣锤堡的战争之女,正与凯恩的侍女交锋,在我们的联盟中,还未有人能与后者匹敌。巫灵维拉瑟(Virathe)已经在场地上屹立了三天,与不同的人类、精灵和矮人展开激战,每一场决斗都是向着血手之神的神谕者献祭。然而,烈火玫瑰坚守住了阵地,撕开了疾风骤雨般的刀舞;她夺取了这片场地,为此赢得了我们的爱戴。

这个的掠夺者有着捕食者般的自信,他越过尸体和染尘的岩石,浑身浴血,披散的碎布在黯淡的天空下飘扬。凯塔·莫罗(Ketta Morrow)队长放低巨剑,静候其来。让他在前进中消耗体力吧,她想,即便是疯子最终也会疲惫。

她做好了准备,握剑的手放松片刻,又让手臂的肌肉得以休整。这并非莫罗与血潮之间的初次交锋。她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战士,而恐虐的掠夺者是她最熟悉的敌人。自从西格玛风暴拯救莫罗的祖先于烈焰之地的残酷,这便成了在阿奎夏生活所要付出的代价。她明白,在杀掉最后的猎物之前,鲜血之神的信徒决不会止步和屈服。要击败他们,就必须比他们更加坚韧,为此,她必须妥善保存每次挥砍都会消耗的能量之焰。

掠夺者的胡须上沾满了血污和唾沫,他嚎叫着举起战斧,在最后几次奋跃之后,将所有的力量倾注于武器之中,疯狂地挥下斧头。莫罗只是抬起了剑,坚决地架住了双目通红的掠夺者的全力一击,以力量对抗他的狂热。巨剑的尖端刺穿了掠夺者的腹部,莫罗猛力拉扯,将他拖向一边。剑刃嵌入敌人腹部的,她又以同样的迅速将剑拉出,跨前一步,铁靴猛地碾上了掠夺者的喉咙。

不能浪费丝毫力气,她想。我们必须精打细算。

在她周围,远征军的防御已经土崩瓦解。血潮的袭击突如其来,从笼罩山口的反常黑暗中涌现。作为先锋的黎明使者连队已经习惯了在浮空巨石的庞大阴影中行进,所以当他们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正在逼近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

这神秘的晦暗是他们未曾见过的事物,它带来了某种诡异的寂静,除了咫尺之内的声响,所有声音都陷入沉寂。前一刻,远征军还在按部就班地行进,下一秒,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前后夹击。莫罗指挥着她剩余的巨剑士战团前去保护沿路逃跑的朝圣者,她自己留在最后,照应那些可能会掉队的队员。这是她视野中最后一个满身鲜血的劫掠者,他的出现意味着已不再有幸存者。于是她从掠夺者的尸身旁离开,开始了一个人的撤退。

莫罗到达了悬崖边上,她看到了一队火枪手,个个都身穿与自己同个联队颜色的衣物。掠夺者们步步紧逼,他们的阵型正在崩溃。他们坚持不了多久。莫罗消耗着她仅剩的能量,开始疾跑着试图赶到他们身边,但她刚开始加速,便感到疲惫压迫着胸口,她深知自己不够快。正是这样,令她迟滞的惯性救了她一命。

一种非自然的声音穿透晦暗,以神赐之力量发出黑暗的诅咒,在山间回响。莫罗无法理解这些词语,但那恶意像是在寻找立足点一般,震颤着透过她的身体,向上穿过厚重的空气,直向着浮空巨石的方向击去。

反咒术(Counter-sorcery),莫罗想着,感到胃部沉重。地术师(Geomancers)。

巨石发出厚重的哀鸣,向两侧不停倾斜,与山腹碰撞不止,开始向下滑动。莫罗停下了脚步,扑倒在地,巨石从她身上掠过,原本使它悬浮的魔法已经消失。它砸向了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将掠夺者、朝圣者和自由行会的士兵一齐埋葬。

莫罗不安地起身。她擦去眼中的灰烬,开始朝巨石砸落的方向走去。索马森领主(Lord Somarthun)的雷铸神兵已经在道路更远些的地方与敌人交锋,试图击散血潮并为黎明使者开辟一条前进的道路。毫无疑问,一旦看到巨石被摧毁,他们就会立即返回。如果说哪里还有幸存的希望,便是那个方向了。

她穿越尘埃和黑暗,双手撞到了落下的岩石时,感到阵阵刺痛。但她依旧攀爬而上,寻找有利的地形,可当她终于感受到清新空气的时候,却发现天空变得更加黑暗。穿过晦暗的微弱光线被横亘在天空中的邪恶存在染成了鲜血的猩红。她试图看清眼前的情景,从巨石滑落时扬起的尘云,到另一头的激战。接着,在远处,她看到一道蓝白色的能量闪现;几秒钟后,她感受到了雷霆的轰鸣。

一个雷铸神兵刚刚倒下。

又是一道闪光,又是一声雷震,一次接着一次。索马森领主的部队被击败时,一道道光芒冲向天空。莫罗看到这一幕时,胸口的火焰几乎熄灭。她看着他们升起,灵魂重归天堂——但接下来,恐惧充盈了她的内心,她意识到自己正看着他们第二次死去。那种占据天空的邪恶存在一次次地夺走了每一道闪电,将湛蓝的火焰淹没在黑暗之中。

声音!最糟糕的就是那种声音——一种空灵的不谐之声,近乎一声声尖叫,紧接着是如同嘲笑般的震地轰鸣。这可怕的声音与暗影魔法相互交织,传入每个凡人的耳中。

凯塔·莫罗孑然站立在岩石上,确信自己行将死去。这是个令人扫兴的结局。死亡常常是就这样:一支偏离轨迹击中眼球的箭矢,一把横切直入的利刃。然而,这些死亡都始于肉体;莫罗知道,现在她已经算是那些精神率先迈入坟墓之人。在她身后,血潮重整旗鼓。她能感受到他们沉重却不断加速的脚步,在岩层中激荡,接着,她又听见他们从阴影中冲出时发出的的粗犷战吼。他们的数量足以填满整条道路。

莫罗从最后的几英尺上一跃而下,她直起身来面对着他们,摆出御敌的架势,决心用她最后的生命进行抵抗。

一股轻捷缥缈的力量从后方击中了莫罗。首先是疼痛——灼烧的刺痛,从脊柱升向脑侧——接着是狂热的明晰。一声锐利的尖啸传来,听上去却像是某种歌唱。

在她背后,尘云之后的事物开始躁动。迅捷的影子疾步前出,一个个身影好似从巨石的表面流淌而下,从黑暗的空洞中涌流而出。

莫罗只看到闪烁的刀光,感受到敏捷的影子掀起的气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第一面旗帜在她身侧拂过,接着是又一面:一颗心脏,一条毒蛇,一对凝视之眼下的双刃。

杜拉琪·冈西。

她队里那些好讲故事的人,总是能从浮空巨石内居住者身份的谜团中获得许多素材;莫罗想怀疑是否还有人活到了现在来了解答案。她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内心的恐惧也随之消退。当第一批巫灵接入敌人的阵线时,凯塔·莫罗沉下肩膀,高举着巨剑加入她们,她屏住呼吸,为自己的战吼积蓄气息。

背后的激愤之力在她奔跑时愈演愈烈。她能感觉到它正逐渐靠近,随后她看到了这力量的源头:一个装饰着利刃的巨型神龛,架在无声的滚轮之上,被乘者的热忱所驱动。它从尘云中驶来,自巨石侧面的一处大裂缝平稳下降。摩罗看见了长袍女祭司的轮廓,她正用一把长戟指挥着反攻。她看到神龛心脏处的巨釜,还那之后的高大雕像。它与冲压上前的掠夺者猛烈碰撞,直到堆积肉体的重量迫使它减速。女祭司高高跃起,以优雅之姿从天而降,加入了混战。

不消片刻,莫罗也陷入战斗。她用巨剑尖结果了一个掠夺者,旋身拔出剑来,利刃又切向另一个敌人的脖子。接着,她用头猛撞,击断了他的鼻梁。那人被撞得半盲,在他重新站稳脚跟之前,她便挥剑结束了他的生命。刀刃在她周围乱舞,近在咫尺却从未将她割伤。

她重聚精力,靠凯恩神龛给自己定位,寻找着下一个对手。摆脱了演武场的束缚,巫灵们正以无情的优雅收割生命。莫罗看见一个跃动的精灵将带刃的护膝插入直冲而来的掠夺者的肋间,只留下一道血红色的裂痕,便投入了下一场混战。杜拉琪·冈西将血潮撕出上千道裂口,以高效的残杀阻止着他们的冲击。

随着精灵们向前推进,一个缺口正在形成,莫罗透过缺口瞥见了女祭司。她的长戟染满鲜血,赤红色没入柄部,周围堆成半圆形的尸堆里,每一具躯壳都被撕裂;没有一个血神的走狗能在她的手下幸免。当祭司重新登上神龛的台阶时,她的双眼扫过战场,看到了位于混战之中的莫罗。她歪着头打量着这个自由行会队长,后者血淋淋的大剑和碎裂的盔甲,在周围的精灵间显得极不协调。当她们目光相遇,惊异地认出了彼此。

莫罗呼吸一滞——

维拉瑟。

炊火的暖光在食堂帐篷的内面投下了巨大的阴影,一面宽大的防火帆被布置成椭圆形,一种传统的阿奎夏式烟囱。当莫罗走近时,她认出了帐篷里那些蜷缩的身影,那些都是她的战友,这些人的一生都在不同的战争营地里共度时光,建立了饱经考研的纽带。他们同样也是幸存者,而这些摇曳的轮廓给人一种错觉,会误判了他们的实际数量和战力。

血潮从他们身上夺走了太多。遭到伏击后,余下的黎明使者们向西逃窜了三天,放弃了落下的巨石与之相恋的地术工程,在悲哀峰(the Sorrow Peaks)的西侧寻求庇护。那些反常的晦暗跟随着他们,但掠夺者们却却没有。到达山脚时,他们甩掉了追兵,现在他们的营地倚靠在陡峭的山崖旁。

莫罗的脚步在灰烬和砾石上打滑,她一边朝着帐篷走去,一边解开自己的半披肩。她为两个原因来到这里,而这件披肩,作为她职位的象征,对这两件事情都毫无用处。首先,她需要让她麾下的战士们明白她和他们站在一起——经验告诉她,要建立坚固的威信,信任与军衔同样重要。其次,她饿了。而披肩上不慎沾上的汤渍也会以某种方式威胁到她的权威。

她将折好的半披肩夹在手臂下面,弯腰走进帐篷,暖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靴皮的味道,莫罗感到背部的每一块肌肉都立刻松弛了下来。她走到火边,占了个位置,向两旁的士兵简短地问好。有人递给她一碗肉汤,她用手指探了探,惊喜地发现里面有像是肉的东西。

“就像我说的,如果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他们都是死亡之神。”

奥塞尔阴郁地坐在火堆的另一边,他说话的同时,目光也扫视着围坐的一群。一个空碗躺在他的脚边,而他的前臂正搁的已经卸弦的橡木巨弩上。他这把大弩经过这些年岁仍能装填和射击简直是个公认的奇迹;更奇迹的是他本人也还能活着做到这些。莫罗微笑着把冒热气的肉汤送到嘴边。老佣兵正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这一切都再寻常不过。

“你是说像上古死骨(Elder Bones)那样吗?你要我说,他确实是个污糟猫坏神。”

莫罗没有注意到说话者是谁,但她看到了奥塞尔眼中的光芒,那是一个陷阱猎人看到诱饵奏效时的喜悦。

“哦,不,不仅仅是他,”奥塞尔应道,“我们都不喜欢鬼灵(gheist),这个我承认,但我最好的战友可是为了大死灵法师死去活来。我是指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他的话引起了一阵笑声。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叫他本。他死得透彻。身上没有一根肉丝儿,但他用手半剑比我认识的许多人都要好。他还不吃东西,不打鼾,不废话。要我说,他简直是个完人。”

人们笑得更大声了,欢声笑语中还夹杂着几句脏话。

“我跑题了!”奥塞尔抬高声音,“神,他们中的每一个,所有的神都是死亡之神。屠夫之神?他杀啊杀啊杀,然后嗝屁了。永恒女王不也一样?她把种子播在尸土里,长出来的东西可不是我们大伙熟悉的那种生命,不是吗?”

莫罗观察着奥塞尔如何玩弄空气中的紧张气氛。他的手法时而粗糙,时而精细。本来,凯里基的铁龙炮手们已经足以将注意力从微妙的不安转到别处,但弩手的犀利言辞绝不会放过下一个受害者。莫罗瞥向他膝上的重弩,思索着他是否曾经是一个琴手:他有一双好耳朵。她明白,这样插科打诨的时刻能将疲惫的思绪引开,暂时不去关注那降临在他们身上的命运重担。要是老奥塞尔真的想要,就让他对神评头论足吧。还有更艰难的真相需要他们面对。

“那匠神呢?那位带给我们武器与城墙的神明?”

插话的是坐在火堆边的一个年轻人。莫罗从他帽子上蓬乱的翠绿羽毛认出了他来——圣锤堡-纪岚的新兵,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小伙子。他的队伍在远征军出发前不久来到了阿奎夏,莫罗还没来得及对他们进行深入了解,但她知道这个人叫内兹伯恩。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正拖着用绳子拖着行李奔进营地,双臂抱着一把破旧的阿奎夏手炮。自认识他起,他还没有哪一天能不出岔子。

“你认为那些武器和城墙是干什么的,小子?”奥塞尔干巴巴地说道,“让我告诉你。城墙杀死的人跟弩箭、刀剑还有火药一样多。每场战争里,总有人发现自己站在错误的一边。”

莫罗捕捉到新兵眼中的固执,当这个年轻人再次吞下奥塞尔的诱饵。

“但神圣的西格玛不一样,对吗?”

悠着点儿,莫罗心道。男孩正在手中摆弄着一件信物:一片刻有战锤符文的心材木片。

“是他拯救我们,保护我们,还把我们中最好的家伙送回来拯救和保护更多人……”

奥塞尔笑了笑,微微颔首,“确实如此,小子,确实如此。还有谁会让人如此心甘情愿地献上灵魂呢?也许有一天我会拿着一把那些金色长枪回到你身边。那可就非同凡响了。”

有人从后面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老头。“雷霆之神看见你们这些渎神者终于命丧刀下会觉得这是什么英雄创举吗?我看是大大的不能。”

人群中再次回荡起一阵笑声。奥塞尔滑稽地佯装恼火,当人群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他身上时,他向前倾身,面色渐沉。

“西格玛确实挑战了死亡,千真万确。” 他的目光扫视着房间。“或者更准确地说,他将成为我们的死亡之主。我可没意见。问题在于,我们每个人都看到了,就算是他的雷铸神兵也会死去。这实在让我这个老兵深思不已。”

莫罗紧张起来。山口发生的惨剧如今压在所有人的心头。突然之间,奥塞尔不再是那个分散人们紧张情绪的家伙,现在他正引导着她的小队,将他们的注意力转向这处新的伤口。内兹伯恩再次发言,言辞之间依旧毫无诡诈。

“那对他们来说是就死亡吗?” 他问道,“当天空吞噬他们的时候?”

“或者比死亡更糟,” 弩手答道,他用拇指抚平他外套角上的一处褶皱,“就像我一直在说的,小子——到了最后,他们都是死亡之神。”

他的声音式微,故作老态。莫罗以前见过他表演中的这个部分——她知道奥塞尔会等着小组的注意力开始离散,随后又猛地将它们抓紧。尽管这个老人有时话语尖刻,但她相信他会说出那些大伙都心照不宣的恐惧和疲躁——而且她知道,让她手下的战士在一个温暖的食堂里面对恐惧和疲躁,比在战场上面对它们要好得多。然而她已经听够了,也吃饱了。她起身时与奥塞尔对视,向他示意,却惊讶地得到了他坚决的目光。

“当然,死亡总比谋杀要好。”

莫罗僵住了。奥塞尔看着她,意味深长,随后微笑着转向新兵。

“我有一条真正的警句慧言要告诉你,小子,听好了。”

内兹伯恩歪着头,看上去不适却专注。

“离那些巫灵,术士,还有赫格·娜尔女王派来潜伏在我们中间的影触杀手们远点。当战斗开始的时候,要我说,就该保持距离。他们都是死亡之神,但她却是谋杀之神。谋杀!你知道这其中的区别吗,小子?你知道吗?”

年轻人一言不发。

“死亡是一个事实,小子。但杀戮是一种行为。至于谋杀——谋杀是一种选择,小子,而且是个可怕的选择。”

莫罗的心沉了下去。为什么说起这个,奥塞尔?她想着。为什么非得现在提起?如果没有杜拉琪·冈西的干预,包括她在内的每个士兵都会死去,而远征军的未来存续取决于在那面旗帜下行军的每个战士的决心。奥塞尔激起了一股猜忌,这股猜忌很有可能破坏她们的联盟。她的许多士兵仍然因老砧卫港的回忆而抱有刻骨仇恨。

“够了,弩手,”她走进炊火的光线中警告道,“我能忍了你的亵渎小语和糟糕准头,但我可不会允许你吓唬新兵蛋子。”

奥塞尔歪了歪头。“我可不是要吓唬这小子,上尉。毕竟,他为什么要害怕他的上尉都不怕的事情呢?不过,我觉得他可不打算在那些女精灵之间一同战斗。不会像你做的那样。”

他向内兹伯恩靠近,声音低沉得仿佛耳语,说话时却望向莫罗。“你看见你的上尉了吗,小子?就在一群渴血杀手遇到另一群渴血杀手的时候?她就在其中,一座野蛮大海中的钢铁浮岛。可别试着学她,小子。女巫之女会和追着我们的掠夺者一样毫不犹豫地洒出你的血——”

“够了,奥塞尔,”莫罗抬起手来厉声斥道,“你说得过头了。去睡觉吧。”

奥塞尔与她对视片刻,他耸了耸肩,开始起身。他将弩扛上肩膀,演出一副负重疲雷的模样。

“是,上尉,”他答道,“我无意冒犯。我知道你有不怕她们自有原因。”

他站定时再次看向内兹伯恩。“你知道吗,你的上尉以前圣锤堡的演武场上打败过她们中的一个,那时候她还没有你大。”

“呃,不?不知道。”

“我们叫她烈火玫瑰。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她。所以关于杀手和杀戮的话题,你要听她的话,别听我的。就像我说的,她对这个了如指掌。”

奥塞尔闭上一只眼睛,抬手做出瞄准远处目标的动作。

“而且,就像她说的,我累了!”

他的口吻带着轻松,但隐隐的不快并未消退。老奥塞尔展现出了他真正的疲惫。莫罗看着他朝帐篷出口走去,同情而愤怒——他们面临的暴虐现实终于在他身上留下了持久的印痕,他还大意地让年轻士兵看到这点。也许休息会让——

奥塞尔还差半步就要迈出帐篷,可他突然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倒在地,弩也摔落一旁。一个被黑暗笼罩的高大身影挡在了他的前面。她来得悄无声息,无人察觉,炊火投下的阴影在她身上似乎变得异常深邃。她的身高和单手所持的带刺长戟的寒光本该引人注目,然而却无人意识到她的到来。

时间在深邃的不安中流淌。

“莫罗上尉,”杜拉琪·冈西的维拉瑟开口道,“我希望我们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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